我惧怕药,但却满怀感激地在一个制药公司拜耳工作。我想凡事的发生,都有它的理由。我不喜欢药的原因是在很小的时候读鲁迅的那篇《药》,华老栓倾囊买了两个血馒头给自己的儿子华小栓治痨病,却没能挽回小栓的命,这对我着实是一个不小的阴影。但现在看来,排除了文章所含的历史与政治隐喻之后,仅就从对生命的尊重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言,药,确实是个不错的东西。
常开玩笑,倘若鲁迅当年在日本求医的时候听说过拜耳,说不定投资个药厂便可救半个中国吧。150 年前的中国,科技还不是一个“合法”的词汇,西药创造的奇迹昂贵而不可解释。但时间推进一个多世纪,科技的发展成指数变化着,有拜耳一直在身边,坚持用科技创造美好生活,它对我所在的国家、社会、家庭和自身的影响,伴着对更高生活质量的不断追求也在成指数延伸着。
认识拜耳,是从“世纪之药”拜阿司匹林开始的。在一次家庭聚会上,聊起上了年纪的人服用阿司匹林来预防血液黏稠,姨父甚是严肃地对我公公说,吃阿司匹林得吃那个绿盒子的,前面有个“拜”字的那种,那种质量最靠谱。那时我居然从姨夫眼中看到了华老栓得了那两个血馒头一样的执念。毕业后我进了这个以质量靠谱著称的公司,做起了与质量相关的工作,短短5年时间,我开始明白那同样的执念背后的不同内容。人本身脆弱,从身体到心灵都是,尤其在患病的时候,更渴望被关心与照顾。但很多时候,人们在表达自己的用心时选错了方式,好像华老栓。历史中的华老栓是因为没得选择,而可以做出选择的我们要写的历史绝不一样。也正是因为我们可以选择,我们背负了更多的责任。到拜耳的这些年,越发认识到这个道理。产品线上哪怕是仅有一点点问题的药品,都要被全部销毁。拜耳的百年牌子可以承受巨额的损失,但坚决不能承受因此多一个华小栓的出现。
拜耳改变了我,疾病与药都不再是可怕的。也许那句话是对的,你所害怕的、厌恶的、逃避的,恰恰是你不理解和需要学习的。
在拜耳总有积极的环境与广泛的资源,这些年和同事一同通过执业药师等考试,参与组织内外的学习培训,算算这5年除去睡觉的时间,我在这里的时间真比在家的时间还要长)。我已经习惯了以主人翁的身份告诉自己,我们拜耳医药做的不是药,而是爱心。拜耳人要把自己对幸福的承诺变成微笑融进每一个产品,再从用户的脸上读出来,这也是我眼中解读出的拜耳价值观。拜耳的“十字”就好像绽放在手中的那朵圣洁而永恒的白莲花。凡事皆因爱而生,而拜耳将爱延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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